云倾月眸色微沉,无意废话,开门见山的问:“事到如今,殿下不愿告知倾月翼王府的人究竟何处?”说着,嗓音微微一沉,略微威胁的清冷道:“殿下莫要忘了,你是身上还有倾月种下的毒,五日一解药。殿下若敢瞒骗倾月,便别怪倾月也不仁了。”
南宫瑾目光颤了半许,俊脸上是一股难以言道的无奈与戚伤,“一路行来,纵是我对月儿体贴入微,却也不得月儿半分好待。呵,如今不过是体恤月儿,却得此威胁,月儿与我之间,当真已到这地步了?即便回不到当初,月儿也不愿与我好生言谈,好生相处了?”
云倾月逐渐将目光挪开,只道:“倾月的态度,殿下早已知晓,又何必再问。”说着,嗓音顿了片刻,继续道:“殿下直说吧,翼王府的人究竟在何处山头,倾月自行去寻。”
“这几日接连下雪,荒僻的山路怕是被阻隔,你即便急着上山,也是无法,再者,你身上的伤势还未大好,不便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