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表遗憾，你也不要想太多了，那种败类迟早会把自己给玩死的。”凤舞安慰着他，可是她说出来安慰人的话简直和留忆一模一样，一点都听不出有安慰的意思。白术听她这样说之后无奈的笑了笑。
事情变成今天的这个局面是谁也没有料到的，如果可以她当时还不如直接被留忆杀死的好。她要是早点死了也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师父和师姑都不会死。
“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啊？”他许久没有出声，凤舞都以为他睡过去了，刚想出去就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想让自己重要的人死，就想要她死。可我真的觉得她要是早早的死了就不会发生那么悲惨的事情了。那么多的人，我冒着大雨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将他们安葬好，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死人......”
白术的语气越说越凄凉，每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可以看见那天的画面。从小到大那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那么多的死人，而且还都是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大师兄的小师弟们，有一些甚至还是小孩子。
真想不通白芷怎么会残忍到没有人性的地步，多年的情谊难道就比不上一个沐晨曦吗？想到这里白术突然发觉自己更加讨厌他了，也许最应该死的不是白芷，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