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怡不像柳思意,天生的一番媚骨,她这样原本矜持有度落落大方的姑娘在药力的趋势下,就好像是被逼之下展现出自己无限的妖娆一样,生疏却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竹姑娘,你要再这样......安逸可真......”
安逸的话还说完,竹清怡一抹嫣红色的温存就冲他印了上来,堵住了他嘴里那还剩下半截杆儿的话儿,扭动了下肩膀,褪去身上披着的锦袍,拢过右手,一把扯开了掩在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层薄纱,
一时间,旖旎之色,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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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安逸从床榻上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竹清怡还在沉沉的睡着。
说起来这姑娘本来身上就带着伤,即便是服下了那小徒弟煎煮的药,又照着龚老先生的吩咐在安逸的帮助下把她身上的伤口精心的处理好,但是这药力催助之下一晚上的癫狂让安逸都有些身倦力疲,更遑论竹清怡这身子骨单薄的丫头了,已然是有些吃不消,到最后即便是身体上仍旧不依不饶,但是嘴里已经是连连讨饶了。
安逸站起身来,看着床榻上的竹清怡,心里头是一阵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