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婉卿瞪圆了杏眼,气恼道:“姓晏的,你休要胡说!谁做亏心事儿了?”
瞧着她这气呼呼的模样,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晏景舟抿唇笑,肩膀微微颤动着,问:“既然没做亏心事儿,你心虚什么?”
“谁心虚了?”庄婉卿嗤笑一声,看着他是,眼神都带了几分气恼,“我是在想事情,但也是为了你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晏景舟听后愕然,他可不信这丫头会想什么为他好的事,遂笑问:“那你说说,是什么为了我好的事?”
“我最近都做噩梦,昨晚的事你也知道了,为了你能睡个好觉,我们还是分房睡吧。”庄婉卿说罢,一副‘我这都是为你好’的神情,目光坦荡,带着几分期待望着他。
晏景舟先是一怔,继而颔首应道:“好,既然你有此心,那我自然答应的。”
经过昨晚的事,他也觉得分开睡好点,不然再来一遭,他又得睡不好,再说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万一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可怎生是好?
傍晚到下一个镇落脚的时候,庄婉卿要了五间房上房,原本他们一行人,也是要四间房,两个车夫一间,绿萼和绿韵一间,步启一间,他们这对假夫妻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