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从小长大的,兄弟姐妹一样的情谊,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岂有不管的道理?
江翱现在身体还在康复期,身担江氏的重任,江伯伯自从江翱出院回来就立刻撂挑子出去玩了。
他忘了江翱生病的时候,他泪流满面地反省说自己平时太不负责任了,把江氏丢扔给江翱,说以后要尽父亲的责任之类的云云。
结果,现在江翱一回来他就消失不见,我不帮他分担,谁帮他?
我到了公司没多久,罗秘书就跟我说:“傅总,骆小姐在楼下前台要见您。”
我让徐阿姨把她赶出去,她无处可去就来找我了。
“别让她在楼下影响公司声誉,把她赶走。”
“哦。”罗秘书应着出去了。
我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看见骆安安背着她的大书包悻悻地走出我公司的大门。
她在楼下的小公园里坐下来了,她是实在是没地方可去,本来西城她就人生地不熟,她在外面混的时候已经把她的人脉用光了。
物以类聚,她的朋友阶层跟她都差不多,自身都难保,谁管她?
骆安安在我们这里吃的好住的好,让她去捱苦日子,她也受不了。
下午的时候璞玉的教案和个人履历等等都发过来了,我粗粗看过去,做的非常详细,能看出来学霸本质。
我昨天又特意跟筱安打听了一下,筱安说璞玉是以总分第一名考进他们学校的,名副其实的学霸。